“你说,这老马家赚这么多钱,会不会是谁眼红他们家才下这狠手啊?”
欧阳北探探马德昌心窝,另有一丝热气,忙给他掐人中,推揉脚心掌心,好半天马德昌才悠悠醒转,嗟叹道:“哎。。呀。。”
“兄弟,你是没见过凤仪楼那小娘子,长的那叫一个都雅…呦呦呦…痛…”想来定是耳朵被自家婆娘给扯成二尺长了。
一旁上点年事的妇女回道:“啧啧啧,可不是么,传闻那女的死的时候浑身高低光溜溜的没穿衣服,啧啧啧…”
欧阳北心知有异,仓猝俯身检察。他拉住那人胳膊,往花丛外一拖,顿时拉出一人和本身打了个照面。欧阳北一见之下,饶他办案多年、武功傍身,这时也不由惊叫一声。那里还是小我,清楚就是个血葫芦!只见拖出来的那人蓬头披发、浑身是血。
对欧阳北来讲,抓贼办案那是顺手拈来,可要提及去拜访这些富商富商和达官朱紫,他还是多少感受有些不安闲。
马德昌眼神垂垂涣散,心中大恸,喘气低语道:“可叹。。我马家长幼六十余口!”说罢脸上老泪纵横,眼泪和着鲜血,沾在欧阳北衣衫之上。
好一场大火,直烧了近两个时候才火势稍弱,世人趁着火势稍小合力将大火毁灭。
欧阳北心下起疑,深思道:“这马德昌买卖做得这么大,是个见过世面的,大儿子更是拜在天师门下,即便二儿子死于非命,也不至于阖府仓惶逃脱。莫非有甚么大事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