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唬人,张道炎已然单手抓住矬子的双腿,头下脚上的把他倒转过来,口中如晴空轰隆般大喝一声:“死!”
灰尘飞扬间,重剑的气势看来更是惊人。世人何曾见过这等刚猛霸道的剑法,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无不鼓掌称奇。
但张道炎脱手之快又岂容他拔剑来挡?顷刻大手一探,一把便将那矬子提了起来,跟着双脚一点,在一名东海派弟子头上一踩,一借力,便又跃回原处。
东海派门人见状,无不大为震惊。一旁虽有洪天霁、冷冰峰等妙手,怎奈张道炎脱手如电,攻其不备,竟都援手不及。
这边萧克寒尚未回话,却听那矮胖矬子一阵奸笑道:“老杂毛,你安知马家的事就是我做的?你又安知我奸(调和)淫马老头的老婆、小妾?莫不是我干这些事的时候,你正幸亏暗中偷窥?如何样,爷爷我这几出戏看得可还过瘾?哈哈!哈哈!”
刹时重剑之锋卷来,萧克寒仍只轻描淡写般,身影忽地一闪,向后悄悄飘开了数尺,重剑之锋便从他肚子前数寸画过,让人看来确是险象环生。
再说萧克寒听他出言挑衅,却摇了点头,说道:“鄙人与张真人过往并无多深的仇怨。你虽重手杀我门下两名弟子,但出来江湖闯荡,只能怪他们本身经师不到、学艺不高,你能脱手替我清理清理流派,也免得今后在江湖上丢我东海派的脸。鄙人明天要找的乃是一名捕头,叫做欧阳北的,此人与真人并不了解,真人只须让我带走此人,你们师兄弟另有天师教众弟子,鄙人不敢难堪。”
张道炎不由得肝火攻心,当下二目环睁,暴喝一声:“死!”
孟东庭站在一旁更是看的傻了眼,直拍心口光荣本身幸亏没有获咎这位道爷。
世人猛听“嘭”地一声,玄铁重剑砍落,萧克寒竟只微微一侧身,让开了重剑之锋,地下顿时被张道炎劈出一条三尺多长、一尺来宽的沟壑。
只见东海派世人中跳出一名肥大的中年男人,挡住萧克寒身前,运剑如飞,电光火石间就将那矬子的两半尸身削成一团肉末,如烂泥般的散落于地。
张道炎双手叉腰,正对萧克寒瞋目而视,大声喝道:“姓萧的,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张道炎盘算主张一雪前耻,策动神功,登将数十年的修为贯到重剑之上,再加上他天生体力超人,身形胖大远过凡人,他这如天神下凡的雷霆一斩,又有谁能抵挡?
张道炎心中思考,上回萧克寒以桃木剑挡下了本身的尽力一击,功力高绝,但毕竟乃是有所仰仗,现在竟然想以这柔若无骨的柳条接他的铁剑,莫非是脑筋坏了?
待得找到铸剑大师给他打造了这把玄铁重剑以后,他更是如虎添翼,曾以之斩断巨石,如切豆腐普通,足见能力之大,已赛过暮年纪十倍不止。
萧克寒笑道:“好一个‘火德真人’啊!这张嘴就是不饶人。昔年一会,张真人武功又精进了!不如鄙人再向你请教几招。”
这剑只如果砍上了,只怕这“剑神”便要被腰斩当场,化作一头一尾两个“剑神”了。
东海派门人听罢,竟齐刷刷的躬身大声喊道:“掌门人神技威不成挡!”只见大家神态恭敬,就仿佛萧克寒赢定了普通。
张道炎哈哈一笑:“姓萧的!道爷我畴昔技艺不如你。但是大丈夫以弱击强,才配得上叫做男人!”
东海派世人听罢哄的一笑,萧克寒却面无喜怒,只由得那矬子信口开河。
那被踩中的东海派弟子顿时脑浆迸流,七窍流血,瞬息间就死了。
世人见重剑及顶,萧克寒瞬息间便要被劈做两半,大家大气都不敢出,倒要看这自号“剑神”的东海派掌门人,要如何应对这惊六合泣鬼神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