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北道:“马公子,我欧阳虽苟活三十不足,但只要另有一口气在,定然会竭心极力为你马家高低讨回公道!”
马兴邦点头道:“如果在我手上,我还留在扬州干吗?”
欧阳北、孟东庭在旁听得心下恻然,看来马德昌成心捐躯本身性命,好让爱子出逃。孟东庭更是心有所感,说道:“父母爱子心切,那是人之本性,马公子你务必自重,千万别孤负老爷子的一片心啊!”
欧阳北想起“南赡第一剑”闫峻山在天宁寺所提到的,惊呼道:“这……这就是‘凝霜剑’吗?”
马兴邦半晌后安静了下来,接着道:“只怪我当时没把家父的叮咛放在心上,一下没拉住二弟,他就出门了。成果刚一出门就被这帮禽兽给盯上了,两条活生生的性命啊,没有半点工夫,都还年纪悄悄的,就被这么惨无人道的给害了。”
欧阳北劝道:“马公子务请保重,你的性命是天师真人危难之际救出来的,切不成再好勇斗狠了。”
马兴邦轻视一笑道:“我管它是凝霜剑还是甚么凝尿剑,归正当时只想为我二弟讨回公道。我拼了命去,使出天师亲传剑法,才将将敌住二人,哪知打不到十合,这俩贼子俄然收招撤退。我怕他们要去我家寻倒霉,只好丢下二弟尸身,从速往回赶。”
马兴邦眼神一亮,嘿嘿笑道:“这却没有,他们还是白忙活一场。”
欧阳北满身一震,颤声道:“我……我曾听人提到这个名字,此人到底是甚么来头?”
“这帮禽兽还真是奸滑,屋子里杀了人,还留了人埋伏在屋子内里。我刚到凤仪楼云莲女人房外瞥见房中二人被害,行凶的是名又矮又胖的黑衣蒙面人,筹办当场躲藏,我刚想撞破,哪知此时却另有两名黑衣蒙面妙手在背后向我动手。”
马兴邦边说边解开衣服,公然他右胸裹着厚厚一层绷带,模糊另有排泄来的血迹。
欧阳北吃惊非小,难以置信隧道:“这都甚么节骨眼上了,你另故意机拿我开打趣?”
只听马兴邦持续道:“我闻声背后恶风不善,赶快抽剑回身去挡,哪厚比武不过数合,猛地我的胸口一凉,跟着右半边上身仿佛俄然没了知觉,差点剑都没拿住,你来看!”
欧阳北道:“莫非在马公子手上?”
一旁孟东庭听得也是义愤填膺,他虽一介墨客,替人写状纸充作讼师,却也不忘拥戴道:“马公子,也算我一份。”
欧阳北心中一凛,伸手到怀中摸了摸那封信。他颤声道:“莫非……莫非那盐引票根就在这两封信里?”
接着马兴邦靠近欧阳北耳边低声说道:“这封信里的东西也就是东海剑派数次脱手不得的宝贝。这个奥妙,天底下我只奉告你一人。”
马兴邦嘿了一声道:“北爷公然见地分歧平常,你猜的一点不错,这帮贼子运营已久,我刚一解缆,他们就已发觉,沿路安排了两批人马追杀。猪狗不如的东西,被我建议狠来伤了两个,只是我本身也没讨到好,腿脚不免受伤。所幸我解缆之前已飞鸽传书给师叔祖,他白叟家重交谊,带人马不断蹄的往扬州赶,半途遇着,我这条命才算是捡了返来!”
马兴邦道:“北爷,我现下本身难保,再带着这东西多有不便,就有劳你了。”
欧阳北颤抖着双手,把怀中函件掏了出来,说道:“你父子为何把这么要紧的东西托给我?就不怕我私吞了去?”
马兴邦脸上显出一抹亮光,道:“北爷,我们马家和你是打过交道的,扬州府谁不晓得你欧阳北秉公法律,为百姓蔓延公理,是一条男人,别说这就是一张五千引的盐引,就算是十万两的雪花银,我也信赖北爷你毫不会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