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北待要脱手相救,一声惨叫响起,已是晚了一步。
他忍不住扼腕连连,大为自责。
欧阳北心中大急,想道:“这个女人如此倔强,怕要大祸临头了。”
余初霰与夏朔风也是一惊,他们曾传闻这鲁风雷剑法以快狠闻名,想不到竟这般快法。
他正要跳了局中,却见夏朔风脚下一晃,莫名其妙地跌开两步。
但是若不救她们,看余初霰说的当真,只怕这两个娇弱女人当即要被殛毙。
余初霰见鲁风雷剑招连缀,攻守之际全无马脚,一时难以抵挡,只好运剑如飞,守住满身关键。
鲁风雷带来的两名少女一齐惊叫:“师叔谨慎!”
余初霰早已算准他的步法,晓得他要攻向本身腰间,当下飞身跃起,提剑反刺。
余初霰笑道:“姓鲁的,你找死么?”刷地一响,剑锋已从鲁风雷颈边划过,天幸鲁风雷脚下快极,在间不容发的刹时退后一步,不然已是头断血流的惨状,可说凶恶之至。
欧阳北暗道:“这姓鲁的剑法好快,齐云山快剑名声在外,脱手之间确切非同普通。”
与之比拟,东海派的剑法所长在内力,不管是“天霁”、“初霰”,都有一套内功心法相对应,脚下工夫那就差远了。两派武功所长分歧,余初霰若要抓到鲁风雷,那但是难上加难。
只听他笑道:“好眼力。老兄是东海派的那一名?”
公然鲁风雷看不见他的剑招,实在不及遁藏,待要警悟时,手臂已然受伤。
欧阳北正自踌躇,夏朔风已然出剑,两名少女尖声大呼,吃紧躲开。
东海派两名弟子见鲁风雷实在过分傲慢,自入中原以来甚么时候吃过这等憋闷气,一齐怒道:“找死!”说着,两人一同挺剑刺去。
他噫了一声,不知是被谁做的手脚,心中大疑,便转头向店内望去。
余初霰呸了一声,一旁弟子拔出余初霰的配剑,只见剑身纤细非常,如同无形,跟着又还剑入鞘。
夏朔风见那鲁风雷远远退开,便自嘲笑道:“小女人,受死吧!”一招“长风破浪”使出,长剑由左到右急劈,如同滔天巨浪。
那两名少女举剑去挡,却那边挡的住?只听本地一声大响,手中长剑便给震落。
两人在店内追一一阵,余初霰几次长剑刺去,都被鲁风雷让开。
欧阳北见了他残暴凶恶的神情,不由心下一惊,赶紧低下头去,不敢与他眼神相对。
欧阳北见鲁风雷已被逼得险象环生,没法腾脱手救那两个少女,一急之下,便要脱手救人。
余初霰手上剑光一圈,嘲笑道:“你要不平气,尽管脱手啊!说这些废话何为么?”他杀机已动,决计把齐云山一行人全做了。
夏朔风哈哈大笑,道:“齐云山的弟子如此没用!”
鲁风雷久在江湖闯荡,一望便知,淡淡道:“哦!本来是‘鱼肠剑’余老兄。幸会、幸会!”说完竟再不睬会余初霰,低头持续喝酒。
果听夏朔风嘲笑道:“去跟你祖宗抱怨吧!”说着一剑刺出。
余初霰忽地心生一计,叫道:“十弟,去把他带来的两个女的给我宰了!”他成心滋扰鲁风雷,此时只要去动那两名女弟子,料来他不得不救,本身便有可趁之机了。
只要不留活口,死无对证,将来便是齐云山的掌门找上门来,也能来个抵死不认。
余初霰一挥手,一名弟子忙将身上配剑解下,送到余初霰身前。余初霰恃仗本身剑法高超,等闲不出宝剑,此时便只拿了弟子的平常兵刃,喝道:“站起来发言!”
余初霰退开一步,长剑颤栗,但见一阵白光眩目,剑身一颤,竟尔消逝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