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与中间有些缘分那是功德,中间跑甚么呢?”我人还式微地,头顶左上方俄然有人探出了半边身子来,手横一管玉箫,重重戳向头顶心,逼得我不得不沉气回身,一下子落在地上,差一差就被他在脑袋上戳一下。
这地穴从内里看深不见底,实在并没有多深,我跳落下来不过五六秒钟的工夫就已经脚结壮地,四周一片乌黑,就算是我的眼力也甚么都看不见,幸亏身上还带了手机,按了手电筒照亮,顿时一道惨白的光柱打在面前的黑暗里。
估摸着已经走了足有二里地,可这隧道愣是看不到头,要晓得我一向都是直行没有拐弯,也就是说我已经程度间隔上直线走了将近两里多地,这间隔我都快横穿八宝山了。
榔头端着枪,按着耳麦问上方卖力策应的大黑牛,“大黑牛,你说的阿谁活动活物在甚么处所?这里空空荡荡的,热成像镜片也没甚么反应,刚才是不是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