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就得先抓到我。”白夜咯咯笑着,侧身俄然如鬼怪般原地消逝,同时蓦地又呈现在这男人背后。
阿谁被叫做小三儿的女孩子侧着头耸了下圆润的肩膀,撅着小嘴儿一副无辜模样,“难吃又如何办,总比没得吃要好吧,现在可不是之前动乱期间,动不动死一二百人都没人问,非命街头都是常事,现在天下一统,平常打个架都算是恶性…事件,要被拘留,我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找那些能看的上眼儿的喽,也就这类社会流动听口,黑户儿,俄然消逝没人体贴,是死了还是走了,如何死的,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
“小朋友,你还是留下来吧,是福是祸,老是不免面对。”一向背对我的胖羽士尹清屏就在我身在半空时不知怎的竟然俄然呈现在院门口,胖胖的身子突然放大,如同不成翻越的巨岳横亘在那边,断了我的退路。
内心大喊不妙,双腿蓦地用力岔开,一个千斤坠马步站得稳妥,身子晃了晃,最后还是没有真得被吸归去,可我想走却也走不脱了。
对着解剖台的是一面墙的冷冻藏尸柜,足足占了整间法医办公室一半的面积,一样的不锈钢布局,冰冷的金属映着头顶吊灯的寒光,那一个个长条柜子内里全都是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