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雷是必定的。”我咪了口酒,“他们要去印山上的那座宋墓,还是为了六十年前的那件事。”
我一听老季也对这个墓感兴趣,内心就翻了起来。我正贫乏一个得力的帮手,他就主动报上名来,那我还跟他客气甚么。有他在,我还能放点心,别的不说,这家伙盗墓的技术绝对是在我之上的。
我当下盘算主张,关好店门,骑着我的二八大杠就直奔老季那边。他那边一到销脏的时候是门庭若市,去晚了能够就甚么都剩不下来。不过我踩脚踏车,比及了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我刚放下撑脚,就听他在上面叫,“臭小子,叫你快点,你特娘的磨蹭个半天,现在来另有个屁用!”
论辈分,我要喊老季一声四爷,他是我太爷爷的一个旁系侄子,和我爷爷是一辈的,只是年纪上却和我爸差未几大,是我家属内独一还在搞盗墓这类活动的人。当代以伯、仲、叔、季来表示兄弟间的排行挨次,伯为老迈,仲为老二,叔为老三,季排行最小,以是大师都叫他老季。
“去你妈的,我能不晓得这是把钥匙吗!”我真想抬腿给他一脚,不过转念一想,以老季的经历,不至于说出这么无脑的话来,恐怕这个“钥匙”是另有一层含义的。
“小丫头倒是伶牙俐齿,”燕云淑笑道,“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奉告你,等时候到了,你天然会晓得。”
每一把苍龙七宿钥看起来就非常浅显,上面刻着一些不法则的纹路,但实在内里的信息非常丰富,是古时候能工巧匠设想的“暗码锁”。我说你大字不熟谙几个,那里听来的这些本领,他说这不是学来的,这是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