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方才说完,俄然之间划子猛地一侧,向一旁翻了畴昔。
那龙英台眉毛一竖,厉声道:“你又是谁?”
于老七再也顾不得本技艺上的伤势,蒲伏在地,不住向吕峰大磕其头,口中更是颤声道:“峰哥饶命,我也是情不得已。”
吕峰当下大声喝道:“好大的口气,没看到你家爷爷在此?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句话问到关头之处。这龙木二人对与他们同来的两个朋友都是大下杀手,又如何会将一座宝藏送与吕峰手中?这不是撒的弥天大谎吗?
木清风抬眼看时,只见抓住本身的恰是那劈面划子上那一个跃入水中的吕峰。
于老七在势不能不避,当即单刀立起,向那只手掌斩去,口中更是大声喝道:“你干甚么?”
于老七呐呐道:“这贼婆娘胡说八道,我要杀了他,莫非不该该吗?”
“当然是因为钱!”
我看得也是非常惊奇,心想:“这是如何回事,王蛟的人如何开端自相残杀了?”而一旁的徐淼凤也是一脸迷惑,警戒地看着船上的两人。
吕峰眼中的怒意越来越重,沉默半晌,缓缓道:“看来你还坦白了很多事情啊。”
这一句话说出,那于老七立时神采大变,大声道:“你这贼子,竟敢血口喷人,我先杀了你,给这几位兄弟偿命。”跟着,于老七嗖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向那龙英台当胸刺了下去。
那龙英台更是大声道:“于老七你就是想杀人灭口。”
只听徐淼凤淡淡道:“我干甚么大师都清楚,你干甚么却需求跟我们解释解释了。”语声陡峭,但是话语当中倒是模糊的有一股杀气满盈。
龙英台哈哈一笑,笑声当中尽是倨傲之意,而后道:“值钱,很值钱,大大的值钱。”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枚硬币,顺手往空中一抛。那一枚硬币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哧的一声掉到水中。
谁也不明白这个龙英台和木清风与这几位人之间产生了甚么,乃至同室操戈,世人俱都将目光落到这二人身上。
我心道:“这于老七如何晓得吕峰必然会来这蛇岛?这龙英台而后木清风将吕峰诱骗到这蛇岛有何企图?”
吕峰森然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解释。”
于老七颤声道:“只不过这姓龙的贼子给我服了一粒毒丸,我不得不如此。这姓龙的贼子说只要将峰哥诱骗到这蛇岛水洞当中,便即给我解药。我一时胡涂,便听了这贼子的话。”
于老七咳咳两声,道:“你别胡说八道。”
龙英台提起吕梁,让吕峰大为愤怒,更兼说话如此放肆,吕峰便想给这二人一个经验再说。吕峰一句话说完以后,当即纵身而起,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消逝不见。
龙英台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口中连声道:“木清风救我。”
吕峰的眼神当中则是透着仇恨愤怒之意,只听吕峰鼻子当中冷哼了一声,然后缓缓道:“于老七,这是如何回事?”
吕峰想必也是有此一问,当即面孔一板,向于老七道:“你如何晓得我必然要来?”
当此之际,于老七晓得自是想跑也跑不掉,神采立时变得煞白起来。沉默半晌,于老七俄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吕峰要求道:“峰哥,我错了!”
龙木两人的确不知——这吕峰号称“水上漂”,那乃是自小在海边长大,水中工夫高超。倘然是在岸上,吕峰或许和这龙英台、木清风斗一个棋逢敌手,难分高低。到了这水中么,那可满是这吕峰的天下了。
龙英台眸子转了转,嘿嘿一笑道:“我们说了启事,你们能将我们放过么?”这时候,这龙英台竟然讲起前提来了。
这龙英台和木清风都是不谙水性,这一下子划子倾侧,立时慌了手脚,仓猝一矮身单手扣住船舷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