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有甚么事,要你二叔帮手?”二叔号召了王瘦子和老钱一声,坐在椅子上问。
“张二叔,您给我们上上课。”王瘦子一脸奉承,凑趣地递上一根烟。
“你有别的体例,请自便。”我没给瘦子好脸,当初那老太太的丧事,就是他拉着我们几个插手的。
二叔再次恭敬行了一个礼,将关公木雕摆正,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伸手摸着后脑勺,神采讪讪地站在一边。
我此人实诚,风雨无阻的供奉了关公雕像六年,没想到,这尊请返来的关公木雕,还真救了我一命。
一个雷雨夜,二叔烂醉如泥的跑返来,嚎啕大哭了一整夜,今后变成一个酗酒如命的烂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