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钧洪自告奋勇看管电台,又调和了三名内舍生来,加上李长生,四个本修生两两一组,每组持一台收音机,直接出了修院,奔向远方。
又吃喝一阵,龚教谕想起一件事来,侧头看李长生一眼,“我看你的意义,仿佛是想弄一个能够听的报纸?”
“用电也行,”李长生笑一笑,“不过这不实际,对吧?”
当然,进入体制的本修生,初始薪水低一点,但是按部就班地生长,会有提薪的机遇,更别说另有什物、地盘等福利,等有了必然官职和实权,还会有灰色支出。
这个原始的收音机,并不是能够调频的,李长生也不以为有调频的需求――满打满算就一个电台,做成能够调频的,那多贵啊。
六口之家,起码得有两个如许的劳力,另有些白叟小孩赚小钱补助家用,才气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糊口。
他现在除了做书阁勘验,剩下的时候,就是在尝试搞一个音放站――在地球上,这个东西叫播送电台。
这个实验已经不会失利了,现在要测试的,只是传播的远近。
景教谕对如许的测试成果,已经很对劲了,他也不想打击李长生,因而又说一句,“小李,我感觉如果能让收音机也通报话语,跟电台能相互相同,利用范围会更大一些。”
李长生但笑不语,心说你可不晓得,收音机在地球界的经历,它曾经是家庭独一初级家电,代价也不菲。
不过报纸这东西,销量并不如何样,很多人不识字,识字的也一定会去买报纸――等别家看完,借过来看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