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站起来,又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走出去。临出门又转头:“我会帮你分开的,以是此次不要不告而别了,晓得吗?我真的——拿你当朋友!”
我不解地看着他,不晓得他说的是想到了甚么?
我哑口无言。不晓得该恭喜他好,还是该打击他好。但是不管该说甚么我都说不出口。因为此时他脸上是可贵的温和和羞怯,那应当是一个即将爱情结婚的男人最和顺甜美的情怀。
他一把拉了我归去帐篷里,仿佛恐怕我被人看出是个女人给拖出去斩了。又怕我动了伤口,吃紧清算好床榻拉了我趴着躺好歇息,这才细细问我伤口的环境和都上了哪瓶药。
我冷静地看他,爷哪是因为这,爷是跟自家男人负气来着。可这话爷无从给你解释啊!
看他对阿谁假公主一脸纯情的模样,我内心有点儿毛毛的感受,摸索地问:“你就那么想……嫁给阿谁长安?”
夜里,一种危急感缓缓袭来,我猛地展开眼睛,略加探查以后,精力全部紧绷……
“我晓得。”花辞挪了个板凳坐在我榻边,叹了口气,“我就是让你给吓的,缓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