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这是甚么身材?如何像铅块那样一整块,师父你是不是香火抽得太多了,这在中医来讲是气滞血瘀……”
“那是当然的,如何?你想跟我学武功?你叫甚么名字?”
“哎呀师父我好疼,我接下去打不动了,师父你扶我一把,扶我一把……”
“既打得着你说我还是不是鬼了?”
“好呀好呀!我们走!”林缘晨一说到打斗,欢畅地一拉就拉起了佛祖的手,直奔桥前头而去,前面的老道一脸不悦地跟了上去。
到了开阔地,两人各站一边。
林缘晨立马从原地站起,抱拳大声说:“来!”
林缘晨使上了这逆天的腰劲,只感觉两肾生出非常的疼痛,又一屁股坐倒在地。
林缘晨对着那佛祖一抱拳说道:“我从小跟我爸爸的师父学的是太极拳,这因何取胜么……师父说我听劲非常,能辨动静。”
师徒二人就这肉身展开辩论的同时,却没有重视到,天空斜刺飞来一柄玉质小剑,逼向林缘晨,说时迟当时快一个剑刺一头扎在林缘晨后领的衣服上,动员她飞将而起,朝远处东方而去。
这下可把那老道气坏了,连着林缘晨一起瞪上了。
中间的老道此时也瞪了那佛祖一眼。
待这些都做完以后,她平心静气又在原地摆了一个架子,眼中凝睇这佛祖,一头冲了畴昔。
佛祖伸手将林缘晨扶起来,在一边的石山上坐下。
刚上得那石桥,林缘晨便瞥见劈面径直走过来两个透明的人,此中一个男人身形肥硕,似是穿戴法衣样,手里拿着一个钵,另一名女子竖着高髻,穿戴五彩霞衣。“师父,你看那两人好好玩,是透明的,还是用飘的。”
林缘晨心头动机百转:这佛祖身材像个蒙古包,重心又矮,就如许冲上去不免要亏损,他固然是个透明人,却不晓得他皮肉骨头如何样,先上去缠他两缠,再粘上三粘,听听他的皮肉骨头。但是从那里动手呢?这架式看去疏松,不过我如果要从他左手攻取,他右腿立即就来,如果从两腋?诶,这手臂看上去实在肉多啊,对,就顺势同时缠他两臂,看他腿如何动。
林缘晨展开双眼,抱拳道:“师父我来了。”一步上前展开招式。
她不自主地想:“没有脚?没有脚那不是鬼嘛!”
林缘晨鬼使神差普通原地翻身跃起,在空中折返借力,反转一圈使上了一个尽力的腰劲,双脚冲着这佛祖的胸前猛是一击,这下真的被她踢到了。佛祖的身材重得没法言喻,但是还是后退了一小步。
“走,到我西天去,我每天教你武功。”
只听她冲着这佛祖谆谆诉说:“师父,这香火我也闻到了,一点儿也不好闻,你这身材如金刚塑造普通,实在并无好处,人有骨骼筋脉肌肤,师父你这模样,岂不是如同丢弃了肉身普通?”
“那就在石桥劈面的开阔之处教你。”
只见那“如来佛祖”和“观音”已经径直飘到面前,林缘晨低头一看,两人的脚均都看不到,身材离地三寸。
“这佛祖满脸横肉,细眉细眼,打人倒是疼得很。”林缘晨心底里嘀咕着,往佛祖瞪了一眼。随后又转而浅笑着对佛祖说:“佛祖佛祖,你是不是武功很短长啊?我看少林寺的和尚都是以练武持家,你必然武功更高了?”
待她思考结束,她一鼓作气抬腿就是冲着那佛祖一迈,径直冲到佛祖的面前,两手一手从外由下,一手从外由上,往佛祖两臂上臂上缠下,只觉到手中沉重似缠上了一个铅块,底子听不出有筋脉骨骼之辨别,倒像是铁打钢塑那么整整一块。电光火石之间,佛祖右臂一抬,左臂从底部抽出,这速率的确就不像是从这么大一个身躯里收回。佛祖左臂由下往右上一拳击在林缘晨左肩之上,只闻声啪的一声,拳风苍劲直把她打出了一丈开外,抬头颠仆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