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却没有呈现甚么异动。
“这么说你家师父也不想管这事,真是猎奇特啊,我爹也不想管,但也喊我跟过来看着他。”风御鸾抬手在鼻尖上一擦,擦去一抹浮沉,“他已经上去了?”
“风老弟,家师说道祖之徒张少通突入信誓集结之地,我与他夙来交好,便着我来瞧瞧。”
“你本日要动用这信誓之力,必定要传承我的血脉!你还想不想持续?如想持续,再叩首三合!”空中那没有感情的声音回荡着。
如真轻笑道:“这集结之阵没有阵眼,阵眼在内部的紫月仙尊身上,内里既没有阵眼,要解是解不开,可惜那紫月仙尊已死,也不会从内帮我们翻开。但要说破开……就是我师父和你爹联手也难以破开。”
风御鸾一脸满不在乎的神采,竟自走到信誓之力范围边上,抬脚就是一迈。但见脚尖碰触之处金光一闪,就如撞上了盘石般坚固之物,风御鸾脚下吃痛,“哎哎”地叫唤出声。那如真冷静点头淡然一笑。
“恐怕不可,这信誓之力以我之力没法进入,风老弟要不你尝尝?”
如真刚一凝形呈现,天空中便有长长一声鸾鸣传至。倒是那风御鸾驾鸾至此,他身姿一跃,从鸾架上跃下停在如真面前一片青草上。那冰蓝色的幼鸾便回身飞上九霄,停在天涯一片白云上居住歇息。
张少通沉默了半晌,答复道:“有。”
只见面前紫月仙尊的双眼一凝,仿佛半晌就活了普通,逼视着张少通,张少通果断地与其对视,脑海中那分分相印的画面再次涌动,那枕骨丘脑与脊椎一线再次呈现火焚油灼与极酷寒冽的感受,接着是满身的骨骼传来剧痛,再接而下,便是满身的筋脉如剥抽般突然收缩,张少通头上的汗水更多,顺着发丝滴下。
“如真,我们两个联手如何?”
第三个头叩罢还不及回身,他瞬时感觉后脑枕骨处传来锥刺般剧痛,两股如烈火炙烤又如寒冰冷冽的气味从四周通报而入,中转丘脑之处,他奋力试图站立起来,但是身子却转动不得。面前只是一副面庞身躯发丝全然相印的画面,而从这面庞身躯发丝可见有红色气味相印而至,瞬时从枕骨丘脑处下沿脊椎而去,如扯破般剧痛难忍。只半晌,就下达到脊椎尾端,紧接着满身骨骼都被这两种交互转换的感受所侵染,听到骨骼之间收回咔咔声响。
张少通并未几想,当即做出决定,又连叩三首。
“那我们也上去!”
“恐怕如此。”
又是一个时候畴昔。疼痛和缓,张少通只觉鼻息微凉,脉象沉寂,博跃如琴弦拨动,内视之下,只见周身筋脉如髓似气,如虚却实,筋脉当中有微光接连通报,倒是那仙家之力。他往中间山崖上看去,又感觉仿佛能看到极远之处,耳边能听苍穹之音。
“我乃道祖座下弟子张少通,可我为何要与你叩首?”张少通缓缓反问。这两种声音也一模一样仿佛出自一人。
“是甚么?”
天空中的话音再次响起:“再与我叩首三合!”
张少通当下无所考虑,一卷素袍前摆,双腿跪立而起,当场叩了三个头:“道祖风知雨座下弟子张少通见过紫月仙尊。”
紫阳山脚下,一个续着一头玄色短发的高挑和尚渐渐凝形而出,他身长一丈有二分,虎背豹腰,身形非常健旺。他的面庞也是出奇的俊美,这俊美与风御鸾分歧,而是更多了阳刚的勇敢与俊朗,而风御鸾则是俊美中集灵秀超脱之姿,两厢不成比拟。这和尚便是法祖在十多年前收取的资质出色的小门徒,法号名曰如真。
“我的道心便是这六合一线。日升而起,月落而接,万物有影独我没有,我愿找到我的六合一线,从开端到最后都不会变更的独一。”一言而落六合间轰然一震,云雾翻滚似有惊天之雷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