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只是一个存在于谍报当中的人物,现在活生生地站在了李泽的面前。肥大干巴毫不起眼的一个小老头,比李泽矮了大半个头,头发有些稀少了,长须倒是修剪得整整齐齐,保养得极好。脸上颧骨凸起,显得眼窝有些深陷,一笑起来,全部眼睛便眯成了一条缝。嘴角老是上扬着,这让每小我从任何角度看到他的脸的时候,都以为此人在笑着。
李泽的大案之前摆上了一张小桌子,无法的白明理充当了临时的判官。身后的李泽哗哗地翻着卷宗,白明理乃至感觉李泽正在看的就是这些人的详细卷宗。本身真要来个胡乱判案,现在李泽不会把本身如何样,但今后,可就难说了。
白明理神采微变,从速低下了头去,本身的第一个建议就被如许毫不包涵地驳了返来,心中不免有些胆怯,小公子这是在摸索本身吗?
无法坐下的白明理心中忐忑不安,作为大功臣的他,本来该当是兴高彩烈伸开双臂来接管本身的犒赏的,但往这里一坐,被上面那些盔甲锃亮的将领们一围观,他顿时有一种被扒光了衣服的感受。
李泽坐到了本来属于朱寿的那张大椅之上。下首左边的一把椅子是为曹信筹办的。
“公子仁心。”曹信道:“部属明白了。”
李泽当然不会在乎白明理的设法。有功当酬,本身已经酬了,但今后如果有了罪,那天然也是要罚的。
之以是这么做,只不过是打压本身的手腕罢了。并且看起来还是对本身非常的赏识,给了本身生杀予夺的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