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站了起来,在屋里踱了几步,道:“二位都还不到五十岁吧,合法丁壮,何必言老?起初你们还没有来的时候,我跟袁刺史便提及这个题目,二位我不但要重用,更会倚为柱石。袁刺史,我说过这话吧?”
他信赖现在尤勇也正在往家赶,李泽固然烧了阿谁薄子,但他们却不能当作没有看到,该清理的手尾要清理,该消逝的人要顿时消逝。
“公子想要我们如何做?”尤勇低声问道。
李泽摇点头:“尤将军,不是我想要你们如何做,而是你们想要如何做!如果二位对峙还要辞职,我也没有甚么好说的,正如王将军所说,二位对我李氏有汗马功绩,我李氏也毫不会上墙抽梯,过河拆桥,二位便去纳福去吧。这些檀卷,也不会再究查了,就算我李泽没有看到。二位的地步,我也不会动。但是我仍然要说一句,局势非人力所能抵挡,终有一日,这股潮流会囊括到二位身上。只但愿到时候,二位不会成为我的仇敌。”
王思礼看了一半,啪地一声合上檀卷,盯着李泽,寒声道:“公子这是甚么意义?”
李泽看着两人,语气凝重:“出自至心?”
“可我们都将近五十了。真能看到那一天吗?”
袁周笑着点头称是。
李泽重新坐到两人面前,伸手拍了拍,李泌回声而入,将两叠文卷别离放到了尤勇与王思礼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