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李泽的二叔李安民。
在出兵威胁李安国一事之上,这两位但是相互照应的,只不过一个被公孙长明给吓退了归去罢了。
李安国沉默半晌,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义了。苏宁必必要死,但苏氏别的人,我会让他们分开成德,去别的处所的。至于去那里,你不要问,也不要派人跟踪,更不得半路动手。”
李泽放下茶杯,走到李安国身后,悄悄地替他抚着后背:“父亲还是要多保重身材要紧。尤勇将军跟我说过,您首要还是心神之伤,只要好生静养,平心静气,便无事。”
“简朴一点说,那就是我与二叔之间的冲突,那是内部冲突,能够关起门来在本身家里处理。而与苏宁则是敌我冲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李泽看着李安民道:“二叔跟着父亲奋战十余年,打下了李氏的这成德节度,现在父切身材有恙,李氏后辈凡是有才气的人,大抵都想着能坐上成德节度这个位子,这无可厚非。谁气力强,谁有才气带着李氏更上一层楼,天然就是谁上。以是,我不会因为二叔有了这个念想便将他列为存亡两立的仇敌,二叔,你说是吧?”
一向站在书房门外的李福当即排闼而入,垂手问道:“老爷有甚么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