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薛平,恐怕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不晓得是该欢畅,还是该悲伤吧?”韩琦一边拆着信封,一边苦笑道。
能够倚仗的河东,没有了。
李存忠沉吟了半晌,“节帅,我就怕,我就怕太子殿下不即位还好,一旦即位,如果落个同陛下一样的了局,反而是我们害了他了。”
李存忠点了点头,伸手取下了韩琦额头的毛巾,走到一边的脸盆里,重新打湿了拧干,筹办再替韩琦敷到额头之上。
“我顿时给薛平复书,让他动手操纵此事。比及我们这里战事结束,雄师搬师之日,便正式提出此事。而在此之前,我们需求造出一些阵容,让官方先把这事群情起来。”韩琦仿佛一下子来了力量,一掀被子便坐了起来。
“并且!”韩琦顿了顿,道:“太子殿下固然年纪还小,但只要坐上了阿谁位置,我们就有来由为太子寻觅一门好婚是不是?这可就是能正大光亮地寻求到外援。”
“薛尚书现在人在河东,听送信的人说,工部这一次筹办向李相争夺大笔的资金投入河东,帮忙河东修复门路,水利,还是筹办用以工代赈的体例。”韩锐道。
“薛平读书多,公然比我更有主张啊,哪像我,到了这个境地,除了长叹短叹,竟是毫无体例可想!”韩琦有些镇静,连连地拍着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