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人在这一轮剥削当中停业,更有甚者,家破人亡。无数的人开端了避祸,向着河中,镇州,易州等地逃窜。
“李相啊李相,你这一手,未免也太毒了一些。”韩琦闲坐在屋内,心中忿忿懑不已。“河东,就不是大唐子民吗?你听任德里赤南进入河东,多少人要为此遭殃啊!岂能如此不择手腕。”
黄河边,张嘉大营,张嘉亲立辕门以外,驱逐自西受降城返来的李德的马队步队。
“只要军队还在......”韩锐小声道。
“见过大将军,李德幸不辱命!”李德翻身上马,喜气洋洋地拱手为礼。
银州,韩琦神采乌青地坐在大案以后看着薛均派人送来的告急密报,毫无疑问,这是李泽在借机向河东伸手,但正如薛均所说的那样,他无可指责。
在他下首,司马范,霍守义都是满脸忧色。
“我们一开口,便正中李泽下怀了。”薛均闭目长叹一声:“只怕现在张嘉早就魔刀霍霍筹办进入我们河东了吧?河中的屠立春,必定也在做筹办了,请神轻易送神难,这些人来,还会走吗?”
“李将军辛苦了!”张嘉大笑着拍了拍李德的肩膀,又转头看了一眼李德身边的柳小蝉:“弟妹辛苦了。”
“狼子野心,狼子野心,李泽小儿,用心何其暴虐也!”梅园以内,薛均掀翻了精彩的汉白玉桌面,破口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