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身后,又一波唐军已经涌了过来。如果让两股唐军连成一气,那情势就更庞大,也更难打了一些。
“服从!”
“我们行动不便,唐军也行动不易,与他们打成一个胡涂仗最好,我们别的不说,就是人多!”刘信达咬着牙道:“奉告候孝,首要目标,是敌手的第三波长途打击营。奉告刘三通,放第一波唐军过来,他去缠住唐军的第二进犯波。”
横刀落下,捣在胸前的竿子来不及收回,便又被斩断一截,只剩下了下半截握在手中,不等仇敌反应过来,任晓年又向前了一步,这一次,他的双脚已经踏上了实地。横刀落下,面前几个握着竿子的敌手颈子上喷出鲜血,扑地便倒。
“开承平!”
“给我去死啊!”
刀光闪动之间,这几名流兵立时便身首异处。
但马队冲锋的势头,终是被他们硬生生地用生命给挡了下来。
百余步宽的打仗线上,被戳出了一个口儿,练习有素的唐军,瞬息之间便抓住了这个缝隙,从这个口儿里,源源不竭地向内里突进。
“任大狗,我来了!”何塞放声大笑,大刀舞得风车普通地向着任晓年地点的处所囊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