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些浅显的士卒们,他们的天下观在武威遭到了极大的打击。
我很尽力,很勤奋,很忠谨,我支出了我的统统,但却没有获得相对应的统统。那么题目出在那里?天然就是上头有题目了。
我是却之不恭,赏识笑纳。
“岂只是宣武?另有魏博等节镇呢!”李泽叹道:“我打掉了横海,魏博田帅不是便上书朝廷,说成德放肆放肆,无罪而诛朱寿吗?要不是当时朝廷接了下来,认定了朱寿是乱臣贼子,只怕魏博便要结合平卢等地向我们发兵问罪了!”
“这个天然。”薛平点头:“河东那头呢?你反对韩琦出任河东节度使,那边牢骚很大呢!”
本来,这里的百姓比他们要敷裕很多。
就像那一万神策军,方才走出关中河洛的时候,这些人的心机,与上面所说的那些人便一本无二,哪怕是对明面之上忠于朝廷的武威节镇,也是抱着鉴戒心机,另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心机上风的。
“实在他现在与河东节度又有甚么辨别?”薛平叹道:“朝廷的意义,还是想让我劝劝节帅,以和为贵,韩琦现在固然拥兵自重,但对朝廷还是忠心的。”
“节帅对于平卢何其宽仁啊!”薛平有些忿忿不平,“多次三番挑衅节帅,挑衅朝廷,便只是打断了伸出来的手而不去重重地经验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