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帅,现在昭义已经危在朝夕,一旦刑州也沦陷,而我们在昭义再无安身之地,魏博掌控了昭义以后,必定会堵截我们与长安洛阳的统统联络,到了当时,我们就成了孤悬在外了,你,你现在另有表情在这里搞这些?就算要亲民,现在也不是时候啊!”
“薛兄,你与其在这里求我,不如上书长安。”李泽笑着站起来,重新扶起了犁铧:“长安另有二十万神策军,陈邦召,秦昭也都是有为之将,洛阳福王麾下有五万神策军,更有海军,如果他们能脱手,指不定便能挽回战局。对了,另有河东韩琦啊,我号令不动他,但长安说不定便能让他昂首服从。河东这一年多来,气力但是增加很多,如果他们能进入昭义,田承嗣便不得不正视了,必竟韩琦李存忠麾下可都是高帅带过的老兵。”
到了三月,武威节镇统统的军事行动都已经停了下来,全部治下,进入到了繁忙的春耕时分。几近统统的府兵全都闭幕,照顾着他们的赏银和战役所得,回到了故乡,在忙着耕耘的同时,等候着下一次的呼唤。
“我这可不是装模作样!”李泽摊了摊手:“一年之计在于春,你欺地一时,地欺你一年啊,老兄,春耕不好好地掌控,到了秋后,你让我武威吃甚么?愈是现在如许的局面,我们愈是要安身于本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