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这个说法。”李泽笑道。
“既然如此,为何你对武威之策还很有疑虑呢?”李泽奇特地看着对方,丁俭说这话时,神采安然,涓滴没有阿谀之意,究竟上,像如许的人,你想让他阿谀几句拍几句马屁,恐怕很难,他如许的人,一个个都是自视极高的。
李泽忍俊不由,“如果找到了弊端,记得第一时候向我汇报。”
“说说看!”李泽道。
丁俭拱手道:“节帅之气度,风采让民气服,明知我是来找弊端的,还能如此安然授于我此位,丁俭打心眼儿里佩服万分。节帅能成大事,当真不是运气而至,光是这份气度,便让天下那些自命豪杰的人羞煞了。至于说我能不能胜任这个位置嘛?想来节帅对我也是体味很多了,十五岁跟从山长就学,二十岁时天下大乱返回故里,随族长长辈一起平乱,从一县司曹开端直至一州长史之位,现在三十不足,施政经历是有的。”
“山长亦曾说过,武威自有轨制,不管身居何职,都需在轨制范围以内做事,即然有法可依,有章可循,这一州刺史之位倒也简朴了。”丁俭安闲答道。
丁俭沉吟了一会儿,竟然先反问了一句:“敢问节帅,您是只想北地称雄呢,还是想横扫天下,再造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