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节度使府解缆到度支司,只不过一柱香的间隔罢了。
夏荷已经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回过节度使府了。
干这一行的,多数是读书不成不得不转行的,当然,也有世传的那种赋税师爷出身的,在畴昔,干这一行的想成为正儿八经的官员,那难度不谛于上彼苍,但现在在武威新政之下,把握了这一门技术,可就是为他们今后成为官员,翻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不等孙雷张嘴,夏荷又接着道:“你也晓得,节帅的财务一盘棋,鄙人面实在是有很多非议的,这一次的秋收,便是对我们度支司的一次大考,一旦测验分歧格,结果你也晓得。以是,这一次我们要交出漂标致亮的一份答卷,玄月开端秋收并收取赋税,十一月尾,我要看到统统的明细帐目。以是玄月中,统统职员必须上岗。去吧,别跟我讲甚么前提,本身去想体例。我只想看到成果,而不是听你在我这里叫苦连天。有这工夫,你还能够多交那些人一些东西。”
屠虎轻手重脚地走了出去,笑道:“孙雷那小子这一次的确是领了一件费事的任务,转头我也去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