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觉得高骈那老儿是铁打的呢?毕竟还是抵不过老天爷啊!”张仲武闻言大喜。“难怪前段时候此人再也没有露过面。”
“当今天下,有气力的节镇,阿谁内心没有策画个小九九?”
“但他又为何将母亲老婆留在了长安?”
“谁伤了你?”坐定以后,张仲武迫不及待地问道。
“田承嗣现在的重心放在关东河洛之地。”费仲倒是否定了张仲武的臆想:“此人的计谋目标很清楚,第一步,便是要兼并昭义,第二步,便是要打击河洛与关东,占据洛阳和长安。以是想要他与我们一齐夹攻武威,此人决然不会同意的。谁占据了洛阳,长安,谁就握有了天赋的上风,在这一点上,我们也好,武威也罢,都是比不过他田或人的,对于这一点,其人看得很清楚。”
“这是如何啦?如何受伤啦?”报上前来一把扶住费仲,张仲武半是顾恤,半是恙怒地看着费仲问道。“郭田,快去请翁先生过来。”
“这都是明诏天下的,我天然晓得。”
“高骈必定会做出反应,但武威李泽,可不必然。”费仲道。
“现在毕竟还是要靠着刀枪说话。几个穷酸墨客,就算有些名誉,又济得了甚么大事!”张仲武呵呵一笑道。
“有劳大帅挂牵,没多大事情,一点小伤罢了。”费仲浅笑着道。
“没事儿,小伤罢了。”费仲轻笑道:“郭校尉,节帅可在府中?”
张仲武与张仲文两人闻言都是大笑了起来。
“在的,在的。”郭校尉连声道:“昨日还听节帅念叼说将军您该返来了呢!去一个,向节帅禀报费中郎将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