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做到这一点又如何?到时候他直接给我换一个位置不就得了。”秦诏一摊手道。“就像我现在是左武卫大将军,赶明儿他调我去骁卫,我还能不去吗?”
“好,且当他不知我武威端方,但当众殴打有功将士又如何说?被打的校尉自我起兵武邑之时便参军,插手过横海战事,瀛州战事以及这一次与宣武的统统战役,立下功劳无数,竟然被文松当众殴打,淬面。”李泽气愤隧道:“这就是四品大员的作派吗?殴打军官不说,还在营中串连,鼓噪,企图挟数千人威胁于我,这是甚么罪恶?”
李泽挥了挥手,帐内众将纷繁退出,斯须之间,偌大的中军大帐以内,便只剩下了李泽,公孙长明,秦诏,李泌,薛平五人。
看到薛平服软,李泽漂亮地挥挥手:“坐下说,坐下说,薛兄,我们两个是并肩战役多年的战友,交谊深厚,何必为那么一个腌攢货品伤了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