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便委任裴长史为卫州刺史一职,只不过此职有些委曲裴长史了,等裴长史在卫州达用心愿以后,六部九卿,裴长史可肆意遴选一职。”
“裴长史,劳你久等了。”一见面,李泽便连连告罪,“实在是金合座远道而来,并且带来了我们现在最需求的东西,与他谈起现在江南的局势,竟是让你候了这么久。”
“太傅言重了。”现在站在李泽面前的裴矩,却仍然清算得清清爽爽,除了清癯一些以外,几近看不见他有甚么非常,但李泽却能从裴矩的眼瞳里,能发觉到那储藏其间的压抑的气愤。
“厉海没有去,是因为裴刺史跟他打了号召?”李泽笑问道。
“厉海我还是挺看重的,对他的任命,我已经有了别的的设法,放心吧,你想保全他,我也不想如许的勇将自误。”
“太傅固然放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裴矩咬着牙道:“更何况,我所求的报仇,可不但仅是杀死朱温罢了。我求的不但是要杀死他,更是要诛其九族,使其朱氏一族卷烟断绝,永无翻身之能够。以是,太傅,我能忍,欲速则不达的事理,我是明白的。我也很清楚,太傅愈强大,我报仇的但愿便愈大。以是裴某会心甘甘心肠成为太傅进步路上的一块石头,一片瓦砾,只要能让太傅更强大便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