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为何你在策论当中又一力要对吐蕃打上一仗?”李泽问道:“你可晓得我们的兵马一旦去了吐蕃之地的困难吗?后勤的供应压力较之张仲武一方有过之而无不及,单是那边的气候,就不是我们的兵士在短时候内能适应的。在我们这里一个强健的兵士,一天能走数十里地,但到了那里,只怕连一半也走不到吧!”
公孙长明摇了点头:“我作为一个谋士,走动的处所实在未几,大部分时候,倒都是在幽州。”
“公孙先生在卢龙多年,可曾走遍东北之地?”顾寒看向公孙长明。
三人都点了点头。
室内三人的神采,亦逐步凝重起来。
“那就筹办来岁的测验吧!”章回嘲笑道:“题目只会越来越难,合作只会越来越狠恶,不打仗实际,不参与实务,想要靠闭门苦读而从我们停止的科举测验当中出头,只怕是难上加难。”
“料想当中。”章回摇了点头,道:“长安洛阳江南等地的试子,诗词歌赋倒可谓一绝,倒也有很多佳作,但说到治世济民的战略,则多数流于空谈,底子就没法连络实际,文章即使作得花团锦簇,却也只是金玉镶外,败絮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