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明笑着放动手中的笔,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点心,放到了秦诏坐位边的茶几之上,道:“将军先喝点茶,吃点儿点心填填肚子。”
李泽嘴一撇,道:“和谈是和谈,如何做又是另一回事吗?不全面发作战役,不代表小的摩擦没有,军队不干仗,不代表别的方面不干仗。”
“李相好运营。这个打算已经实施了好久了吧?平卢那边已经有了我们很多的内应?”秦诏咋舌道。
跨进李泽的公厅的时候,李泽正用一块湿毛巾用力地揉着脸庞,见到秦诏出去,顺手便将毛巾扔进了水盆里,笑道:“秦将军,怠慢了,怠慢了,等得不耐烦了吧?”
仿佛认识到秦诏正在看他,公孙长明昂首,望着秦诏笑了一笑,道:“秦将军勿怪,还存候坐,这几天李相每天忙得都只能睡上两个时候呢!需求措置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他不求名。
秦诏偶然候搞不明白公孙长明如许的人活着到底是图个甚么?
他有些自嘲地摸了一把下巴上修剪得整齐的髯毛,转头看了看正在伏案疾书的公孙长明那薄弱,衰老的身影,内心这才均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