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璋倒也不在转悠了,归正他不管转悠到那里,那里就关门闭户,他干脆牵着马到了汾阴县衙门前,却也不进衙门,只是倚着门口的拴马桩,冷眼看着门口看门儿的两个衙役。
曹彪曹豹快手快脚地给马儿重新套上马鞍,道:“公子,先去找一家早点铺子,喝点热汤暖暖胃才好。”
“我晓得,只是公子,我在想,既然能威胁这一家,只怕别的的堆栈?”曹彪道。
薛均一怔,旋即又嘲笑了一声:“找个机遇,他们都不在的时候,把那废屋一把火点了。”
他们也给朝廷上交税赋,固然数量少了一些,但他们的确是交了。
“这是干甚么?”曹璋吃了一惊。
“公子,去官衙吧!”曹彪道:“他们总不敢回绝公子你的。”
朝廷的政策也是大要上表示必然会履行,但甚么时候履行,如何履行,倒是没有后文了。
“家主,曹彰还真是一个犟驴子,他不但没有走,竟然还让一个部下出城去打猎,另一个在城里找了一个废屋,竟然就在内里住下了。”
“犟驴子?我倒想看看,你能犟到甚么时候?”薛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尝尝吧!”曹彰紧了紧披风,皱眉道。
曹彪握着铜钱的手还伸在半空当中,人也楞楞地看着阿谁老夫以与他春秋不相称的速率消逝在街道的拐角处。
“公子,他们是该死,可我们现在没地儿住,也没人卖吃的我们,我们如何办?”曹彪道。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