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凛冽,柳成林与柳长风并辔而骑,看着远处只要几盏气死风灯在风中摇摆的平泉城,柳成林问道:“长风,你说现在平泉城里,邓景山在干甚么?”
“能活捉最好,就算让他跑了也没多大干系!”柳成林浅笑道:“一个主力尽丧的平州刺史逃归去,又还能玩甚么花腔?最多明天,刘思远也会收到动静了,此人的反应,倒是让我非常感兴趣。是集结兵力前来救济呢?还是撩蹶子一溜烟儿地跑归去呢?风趣,真是风趣。”
天不授我,我能何如?
“踏碎平泉城,活捉邓景山!”前敌批示柳长风高举着他的长枪,从整齐的兵士行列之前纵马掠过,最前排的兵士纷繁伸出他们手中的兵刃,与柳长风的长枪相碰,叮叮铛铛之声不断于耳。
撤兵是当然要撤的,但如何撤,倒是一个大题目。面前的柳成林向来都不是一个善茬,身经百战的他,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邓景山的主力军队从本身的面前跑掉。
难不成,这就是天命吗?
“踏碎平泉城,活捉邓景山!”
“我!”黄忠发再次向前一步,“我来断后。”
他闭上了眼睛!
刘思远用了最笨的体例,但对于保卫者来讲,这倒是最有效的体例。
撤退,就意味着失利,就意味着军队士气的丧失。打击或者防备之时能够阐扬出来非常战力,在撤退的时候,能保持一半的战役力就不错了,而断后的军队,能阐扬多少,就更值得商讨了。
“服从!”众将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
但现在,屋内的统统人都如同身坠冰窖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