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矩啊?他是代表唐人来劝降的吗?”向真笑容满面地问道。
“诸位先去吧,我却去沐浴打扮一番!”向真笑咪咪地挥手。
世人一涌而入,看到的倒是向真披头披发,手执横刀,竟然在院中舞刀起歌,世人都是面面相觑,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以后,大厅里便只剩下了向真与容矩二人。
此时做出决定,哪怕是错的,也比不做出决定要强。在场的将领都很清楚,再如许下去,只怕最亲信的军队,也会被如许的近况给闷出题目来,而一旦核心军队出了题目,那统统就全都完了。
马祥背叛一击,郑哲敏捷毁灭,容宏钱文西不堪一击,统统的统统,使得堆积主力身在衡阳的向真,连撤退都来不及,便被堵在了衡阳。
“诸位能跟我到这个时候,向某已经戴德不尽了。”向真回身回到了大案以后,立定了身子,道:“你们待我有情,我又岂能待你们不义?既然事情已经再无任何转寰的余地,我又何必拖着诸位一起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些精锐的稳定,也连带着压抑住了其他各路兵马。
郭松低下了头,罗璋倒是看着向真,胸膛起伏,拳头紧捏。
未几,屠立春,陈长平,何塞等唐军大将入城。
世人站直身子,起初的络缌胡子将领再一次走了出来:“大帅,现在我们身陷绝地,还请大帅早下决计,宜早不宜迟,趁着士气稍存,我们必必要突围了,只要大将军命令,末将愿为前锋,即便粉身碎骨,也为大师杀出一条血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