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的诸弟子全都不见踪迹。
“好久之前,有人跟我说过,如果你外出历练,看到太和剑修,必然要尽快地做出判定。能杀的话,必然要杀,不能杀的话,必然要快些逃。”她停下行动,将手放在身侧,下巴抬起,身子微微前倾,暴露诱人的线条。
琉璃洞天开放时候足有一个月,他并不焦急,对于秘境里出来卖蠢卖凶的妖兽,因为有夏凉的一层干系,都保持很宽和的心态。
随后他又发明,溪水中又流下一件女人的长裙,而氛围中开端伸展着一股暗香之气,从上游轻飘飘传来。
空中霹雷,俄然爆裂开来,将覆盖在上面的冰霜震碎。她再一挥笔,那些碎石在空中颤抖几下,而后全都飞了起来,堆积在她身前。
进入琉璃洞天五今后,跟着夏承玄越来越深切要地,见到的修士也多了起来,但几近统统独行的修士看到他身上玄色的太和亲传弟子服,便冷静绕道走开,偶尔也有两三人组队的修士,打量了一下,也避开了。
夏承玄的储物袋里倒是有一张宗门发下的秘地步图,但这份舆图是夏承玄所见过最没诚意的舆图,上面草草画了几笔,勾画了几个阵势,其他甚么都没有,完整希冀不上。
现在他也是第一次碰到有女人胆敢在他面前挑衅,当下只感觉荒诞好笑,他夏家大爷,岂是随便甚么人都能觊觎的?
女子低头笑了一下,用脚划了下水面,然后全部身子沉了出来,潭面只露了浮沫般的水花,透着碧色水波,能看到一条红色的鱼在水下流动,直游到离夏承玄比来的潭边,再暴露一张极美艳的容颜,水珠从她的额头发丝间流下,滑过上半身,再落入潭水中。
摸了摸挂在颈间的砺剑石,他将神识外放,手握冰剑,谨慎地走进了那片丛林。
“看来你没有想逃的意义。”夏承玄侧过脸,敏捷将视野移向一边,冷冷说道。他神识扫过这女子,心一沉,是何宗门,修炼何种法门还不知,但修为倒是筑基期顶峰。
他双目也不再遁藏,更无怜香惜玉之情,直接一道剑意斩畴昔,冷冷道:“比起你主动献身,我却感觉,你被斩裂得血肉恍惚的模样,仿佛更能媚谄于我。”
四周本来被香气覆盖的树木草地刹时染上冰霜,空中上直接冲出一道冰剑刺向那女子!
他半跪下来,悄悄用手搅动溪水,细心探查了一番,才捞了一捧水抹了把脸,然后洗了洗手,正掬起一捧筹办饮下,才发明水间缓缓流过一缕粉色丝绦。
丹平城一入夜,劳累一天的浅显人早已沉甜睡去,而对于上流贵族,他们的玩乐才方才开端。大大小小的夜宴放开流水席,薄衣美人,清秀男奴,猎奇鲜物……应有尽有。女人更是被消遣的乐子之一,崇高的公主,偷腥的贵妇,卑贱的暗门子,都是夜宴上的常客,开初世人还能衣冠楚楚,一入深夜便是入目不堪,毫不在乎旁人目光。
劈开迷障以后,才看到上方一眼碧色潭水,一个女子正坐在潭边的石头上,白嫩的身材在水雾间若隐若现,披垂着一头墨黑秀发,缓缓梳理着。
夏承玄本身已有逆天的雪山冰种和铁马冰河诀,身后另有足足能够支撑一个小宗门的夏家秘藏,他对秘境探宝的兴趣并不大,比起寻宝,他倒是感觉秘境里各个宗门之间错综庞大的干系,以及宗门与散修之间的对峙,才是秘境最成心机的处所。
越是往上,香气越浓厚,乃至将氛围都染上一层暗黄色,而脚下的植被也逐步枯萎。他屏住呼吸,一道剑意斩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