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见柳寻仙志坚意决,就悉心将寒剑简谱重新到尾背诵出来;柳寻仙内心记下七八分,不再勉强勤奋,拿起玉箫有一说一地指导嫣然指法。
何琼咬咬嘴唇,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平凡人天然是利诱不了仆人的,只怕那女子不是平凡人。”
何琼神采惨白,连连看向望舒,想起那日“血雨腥风”的预言,话音都有些颤,“主报酬了这女子,把畴前的忌讳都破了,不会是中了甚么邪,或是受了她甚么勾引?”
何琼与麻姑对视一眼,找不出话来辩驳;织女敛眉道,“依你之言,这此中有甚么事理?”
望舒更加感觉好笑,“她要真是个妖精,不会连一方阵地都受不住,被夫家一纸休书赶出门,受辱而去;不会连刺杀戋戋一个凡人都失手,被送进青楼吃了那么多苦,更不会自断性命去跳崖,被白蝉血宿,日日受寒毒之苦。”
柳寻仙悄悄哼笑一声,“也许是你本身决计健忘了也说不定。”
她不敢重蹈复辙再多想这三个字,仓猝开口找了个话题,“你教我吹箫可好?”
“你想到了谁?”
织女在乎的是另一件事,“仆人常日本身都舍不得碰那玉箫,明天却不避嫌地给她乱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