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嫣然干脆笑出声了,“暗堂一剑也算是个风高雪冷的剑客,那日他掀了你的面具以后,一双眼睛瞪得比铃铛还圆,我固然没能亲眼所见,猜想他黑布前面的脸必定风趣的很。”
“青楼也有凹凸高低之分,春怡院是都城第一馆,花娘个个色艺俱佳,碰了你就要收钱,不会主动投怀送抱的,阁主大人大能够放心。”
柳寻仙一个回身,越嫣然又低头翻起了行李,从承担里取一件他的衣裳穿了,“我们两个穿一样色彩的衣服,又戴一样色彩的面具,是不是有些奇特?”
“他现在挑选分开,还来得及吗?”
越嫣然破功笑出声,“前一句还说着水深炽热的炼狱,下一句就变成了家常的鸡毛蒜皮,你猜猜躲在暗处的各位大民气中作何感触?”
相爱相杀过了这些年,到底还是要比对她靠近吗?
柳寻仙见越嫣然脸上挂着一个可疑的浅笑,心肝都颤了几颤,恐怕她又说出甚么惊人之语。
越嫣然本来还对柳寻仙的话半信半疑,直到进了文都城,她才晓得他所言非虚。
越嫣然与柳寻仙还在面面相觑,暗堂一剑已跳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