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维嘴角含着笑,一双眼微微眯着,“你叫越嫣然是吗?”
这才说了几句,就搬出一个“夫”来。
越嫣然被噎的哑口无言,欧阳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本王够得上越老板选人的标准吗?”
他可正坐在床上呢,要她也大大咧咧地坐上去?
“王爷仁慈,天然不会无缘无端降罪于奴家;奴家不敢多叨扰王爷,请王爷开恩放我早些归去,院子里另有一大堆事等我做主。”
寻仙楼那些翻牌子的恩客,一个个也都宣称是找她说说话的。
越嫣然心一惊,昂首去看欧阳维的神采,“王爷这话是甚么意义?”
欧阳维把人看毛了才朗声笑道,“越老板不消这么拘束,本王明天叫你来只是同你说说话的。”
欧阳维拖长音哦了一声,“那姓氏呢?”
带路的人把她送到房里就退出去了,越嫣然忐忑不安地找了个凳子坐,一壶茶动也不敢动。
装晕的招数用过一次不能再用,越嫣然只好称病。
“既然无父无母,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越嫣然茫然地望着欧阳维,实在猜不出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越嫣然顺势又拜了一拜,欧阳维挥手笑道,“你起来吧,走近些,让本王好都雅看你的脸。”
“皇上这些年一向对我忌讳颇深,如果他确实了我不能生养子嗣,约莫也就不会赶尽杀毫不包涵面了。”
伤了王妃的心?
又是一轮你打量,我被打量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