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淡然面色变灰,咬牙点头。
岳淡然狠推几把也没能把人推开,欧阳维在她耳畔笑道,“要不然我做你的解药吧,你不是中了合欢蛊了吗?”
轻吻顺着眼角落下,连缀展转,直亲到下巴,最后落到唇上。
“从今晚后,那东西交给我保管,不准你再介入,这身子被你糟蹋成甚么模样了,你本身不晓得吗?”
欧阳维被打的满身舒坦,笑不成声。
她为甚么要听?
欧阳维的双臂桎梏的人不能呼吸,抓她的两只手比之前还要猖獗张狂。
欧阳维把人从上到下看了个够本,一本端庄地咳嗽一声,“早这么诚恳不就好了,你求求我,我就帮你穿衣服。”
腿还没磕到床沿,人就撞进一个暖和的度量。
欧阳维凑上前悄悄推她一把,“早就被我看遍了还挡甚么?一开端让我帮你穿就不会穿反了。”
床帐全部掉落下来,把两小我困在中间,他不知甚么时候已穿过层层停滞扑到她身上。
一边忍着笑看她无助颤栗,手上已经开端行动,折腾了半天,又厚着脸皮笑道,“咦?如何还是反的?莫非刚才没穿反,倒叫我给重穿反了?”
他的另一只手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够了,转去捏她的下巴,“你还想不想穿衣服了,想穿就给我乖乖听话。”
他如何晓得的?
岳淡然抱臂缩成一团,膝盖悄悄颤抖。
就算能开口,她也说不出告饶的话。
唔……
红色大帐被扯下一角。
岳淡然愣在当场,欧阳维却停手了,“我从你旧衣的袖袋里摸到一样东西,竟是白蝉。这些天,你就是靠自残熬过来的?”
哗啦。
欧阳维拿条里衣往她身上贴,嘴里嘟囔着,“这东西如何这么多带子,到底哪跟哪?”
欧阳维收回个满足的哼声,眯起眼更加胶葛。
她的奥妙,到底有多少件被他晓得了?
岳淡然爬到床边,一手扯住掉落的床帘围在身上。
欧阳维被她的呆模样逗笑了,摸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将人抱到床边坐下,小大件的衣服乱七八糟地往她身上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