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维面前一片恍惚,他跟她一样,都不敢信赖他们对对方迟了这么多年的剖明情意不是平空里的一场虚妄。
第二次,他用酒把她灌醉,再用药把她迷晕,趁人之危,她的顺从都荏弱的像是欲拒还迎,他获得她时,多么怕她的顺服是因为她把他当作了别人。
她是说要一辈子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吗?
“淡然,跟我一起回都城吧,你看不见也不要紧,我陪你坐车。”
欧阳维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飘在幻景里,岳淡然觉得她在做梦,做一个他与她两情相悦,相爱相守的好梦。
欧阳维本来还死力节制着,听罢这一句后却连嘴唇都颤抖了,“淡然……这话是甚么意义?”
好个一石二鸟的布局啊。
这句话,她却只能在内心说。
岳淡然满身生硬,心却化成了一滩水,她没法开口回应他,只好笨手笨脚地回抱他。
不过她现在中了毒,的确生养不了了。
这么看来,欧阳维的未雨绸缪,算是错有错着了。
第一次,他逼迫了她,他多但愿她感遭到的不但仅是伤害与热诚,他多但愿她能感遭到一点点,哪怕只要一点点的欢愉。
欧阳维一时哑口无言,他只晓得他实在的设法,不管如何都不能跟她说;开口时本想随口扯个谎的,不知怎的,说出的话倒是涓滴的不加砥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