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信使点点头,他脑袋上的鹰也随之点点头,“凶手没抓着,倒是很多人被免了职。”
司马凤气得反而笑出来,哼了两声,决定不跟迟夜白置气,细心看起那纸卷来。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海悄悄带着夫人筹办去贴小狗,成果发明迟夜白屋里没有人。他抓住一个主子就问,主子说当家很早就走了,说是出海去找师父。
迟夜白让人把鹰带下去好好照顾,回身走了。
“有。”信使挺直了腰,像背书一样说,“荣庆城十年前也出过小童诱杀事件。当时死了五个小孩,年纪也是四五岁摆布。那次的案子倒是有很多目睹者,打更者、夜归者和官兵都曾见过一个身着红衣的女人在十二桥上出没。因当时已经是深夜,那女人来去如风,行迹飘忽,加上夜雾沉重,以是没有看到她脸孔。但凶手一向没抓到,厥后也不见有红衣女人的传言了。”
那一次武林大会司马凤也去了的。迟夜白立在场中,以一招沧海云帆击退十四位妙手的身姿,他乃至还酸气实足地画了画儿、写了小诗去歌颂。可惜那画那诗都被迟夜白撕了,令他常常想起,喜好不已,又难过不已。
司马凤又欢畅起来了,笑眯眯地问:“纸条上还写了甚么?”
“荣庆城的鹰。”阿四想了想,又添一句,“另有鹰贝舍的信使,总之都不是迟少爷。”
信使闻言顿时一愣。司马家的人出面去查案,不是官家来请,就是事主鸣冤。迟夜白让他送信给司马凤,他完整没思虑过这个题目。一旁的阿四再次阐扬狗腿本质:“少爷,既然这信是鹰贝舍送来的,天然就算是鹰贝舍请我们去的。鹰贝舍不愧是江湖上赫赫驰名的大帮派,如此急公好义,司马四敬佩,敬佩。”
阿四笑道:“不是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