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边……”司马凤正要回声,趁便想夸夸他新的这套捕快服,成果立即被边陲打断了。
阿四临走时紧紧张张地从怀里取出个纸包,放在桌上。
“那几位先生我倒是都见过,有一个还与我参议过琴艺,我从他那边套过些动静。”霜华低声道,“可并未听他们提起过另有新的先生来。”
班牧的汗越来越多,他疾走起来,脚下俄然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班牧擦了一把汗。他晓得这是梦,但这个梦太热,也太令人不舒畅了。
“砖窑里的人也不必然相互熟谙。”司马凤说,“或者他儿子刚去,别的工人还不识得。”
班牧的手一向在抖,裤带都系不好。
脸上先是一疼,随后又是一凉――有人打了他一巴掌,把半杯冷茶泼到他脸上。
刘小刀束紧裤头,蹦跳着学他方才在床上蹬腿甩手的模样:“啊啊啊,呜呜呜,呃呃呃……娘诶,我怕。哈哈哈哈哈哈!”
霜华眨眨眼,将那纸包抓在手里。纸包里是一根珠钗,简朴至极,仅是银簪子上镂刻了很多邃密纹理,顶上托着颗乌黑色珍珠罢了。但细细一瞧,簪子上的纹理竟是无数朵六瓣的雪霜花,拱托着那颗银亮珠子,素净娴雅。
・地上坟
两人已经从方才的对话里听到了成果。边陲既然说“帮你去查”,这就表示官府不会真的去寻觅老夫的儿子。
司马凤叹了口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