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就她，她只能去就山了。
季循挑眉，仿佛在嘲笑姜寻音口中无关痛痒的威胁。
周遭不竭传来人群的喧闹声与尖叫声，方才还在八卦的吴佳旻也已经插手划拳的行列。
姜寻音嗤笑一声, 收回目光，顺手拿了一小杯洋酒饮尽。
姜寻音也发明了，凡是季循呈现在课堂就必然是在睡觉。她拍了拍季循的肩膀，连姿式都和第一天时一模一样。
中间的王文琳探过身子，瞥了眼姜寻音手里的成绩单，难掩笑意，“门生太有本性也不是功德吧，姜教员？”
只半晌，她又瞟过一眼客岁的月考成绩单，就算季循英语成绩还不错，但要用拔尖来描述，还是有些言过实在。
固然她从没想过要进步八班的成绩，却也没有推测八班的成绩另有退步的空间。
姜寻音慢悠悠地挪回目光, 双眸一转, 带着一丝不耐。
那边办事员忙不迭接过纸条, 仓促跑到台上小哥哥身边，将纸条放到DJ台上。
姜寻音想起那晚在酒吧唱英文歌时字正腔圆的季循，心中有了计算。
吴佳旻喝酒的行动刹时僵了一秒, 她看着姜寻音走到DJ台底，朝办事员招手要来纸笔, 也不晓得写了甚么，很快又递回给办事员。
就连当初的校园一霸姜寻音，现在也学会了虚与委蛇。
仿佛在看他，又仿佛是透过他看着别人，眼底意味不明。
一曲结束，季循不紧不慢喝了口水，又唱起下一首歌。
她转过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