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焦心肠上来问:“元其如何会俄然发疯,居……竟然把……”
我吃了一惊,说如何了。三叔说:“这鬼丫头是个怪胎,生下来就有特别的才气。”
他这话一出口,全部厅里人顿时都吓得面如土色。
那人浑身血迹斑斑,被绳索捆了个结健结实,双目板滞,不竭收回“荷荷”的声音。刘母当时就大呼一声,想冲要上去,被刘子宁死死拉住。
“这鬼丫头八成另有魅惑民气的本领。”三叔插了一句,又把当时产生在二赖子和王伯身上的事说了一遍,“当时这鬼丫头还困在棺材里,尚且能勾引了两人来盗尸,现在出来了,就更了不得了。”
那女人咭的一声笑起来,双眼眯成一条缝,四脚并用,在地上缓慢地奔了起来。所到之处,统统人吓得四散逃窜。
三叔点头,说:“这世上没法解释的事情多得很,这白梅八成是真有甚么特别的才气。当年这女人身后,是那姓钟的收的尾,直接用九枚白骨钉封入尸身九处关窍,然后用孺子眉灌溉满身,弄了个真阳火,直接把尸身烧成了飞灰。”
这一番变故,兔起鹊落,快得无与伦比,在场合有人都被吓得呆了。
三叔嘿了一声,嘲笑道:“现在大师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完一起完,你们不会还瞒着甚么事情不说吧?”
刘子宁摇点头说:“我也不清楚,我平时在外埠上学,是因为家里出事才赶返来的。传闻是有人偷偷溜进我家,想对堂妹脱手动脚,我堂妹抵挡,被那人给害死了。”
刘子宁“嗯”了一声,红着眼说:“堂妹为甚么就这么恨我们家呢,非得把人害光了她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