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夸大的倒是肌肉男,肩上扛着一两把铁锹,一碰到有帮众上前,就一铁锹拍了上去,直接就将人砸得晕翻在地。
世人战战兢兢地把门翻开一条缝,又朝外头连喊了几声“陆景”来了,这才把门给推了开来。
到处所的时候,只见到一群董爷部下灰头土脸地顶着铁门,地上还横七竖八躺了一圈,见到我们过来,当即有几人哭丧着脸大喊道:“董爷,快顶不住了,外头那四小我太他妈邪门了!”
瘦竹竿嘴里叼着一个包子,也是伸出了大拇指,说:“好……吃……”这家伙吃东西倒是也不慢,一会儿工夫就已经被他吃了三个大包子,但提及话来,这真是慢得谁也没辙。肌肉男拿了个碟子,装了几个包子,放到凳子上。我正有些奇特,就见一条大黄狗巴巴地走了上来,趴到凳子上,从碟子里叼了一个包子吃起来。本来是她,我差点把这董明珠给忘了。
顿时,那群死命顶着铁门的帮众一起发力大喊:“陆景来了,不要再打!陆景来了,不要再打!”
这几火食熏火燎的,头发眉毛都被烧焦了,披发着刺鼻的焦臭味,就像是方才从火堆里逃出来似的。
这帮人,他妈的的确是老古玩嘛,连打人的家伙事都是这么老土过期,怪里怪气。可不知为何,看到这帮人的时候,我的眼眶一热,恰好就忍不住有种想哭的打动。
“我靠!”
黑毛嘿嘿了几声,没有说话。
肌肉男笑呵呵地端着刚出锅的馒头上来,道:“大师从速吃,尝尝我的技术有没退步。”
“如何回事?”董爷神采乌青。我跟瘦子也是愣住了,我们孔殷火燎地赶过来,就是怕董爷部下人多势众,麻老迈他们亏损,可瞧这模样,也不太像啊。
这帮家伙,常日里窝在殡仪馆里,跟个乌龟似的,这会儿就因为我这条小命,竟然全都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跟这潭城最大的帮会权势火拼了一把。
我抱着被子去开了门,只见燕子等在门口,穿了一条水蓝色短裙,劈面就是一股子香风。手里抱了一叠衣服,道:“昨晚可把你五姐给累坏了,又给你沐浴,又给你洗衣服,诺都给你晾干了。”
……
一群簇拥着,头也不回地离了此地。归正有那姓顾的在,只要他不翻脸,董爷那伙人也不成能拿我们如何样。
“好了,回家吧。”麻老迈说了一句,回身往外走。
地上黑烟滚滚,被大风一吹,顿时扭转着冲上天涯。烟气一清,麻老迈他们大抵总算是看清了我们。燕子顿时脸上一喜,冲我大呼一声。
我迷含混糊的,闻着燕子身上的汗味异化着淡淡的香水味,脑袋昏昏沉沉的,却感觉心安得很,迷迷瞪瞪地睡去。
这门一开,当即就飘出去一股子刺鼻的炊火味,往外一看,外头黑烟滚滚,地上一片烟熏火燎的,躺了一地的董爷部下,正在地上扑腾哀嚎。
麻老迈笑道:“好久好久了。”声音中透着一份沧桑和无法。
我承诺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这才发明本身身上一丝不挂,忙抱了被子裹住。伸直在里头的黄狗被惊醒,朝我看了几眼,从床上爬起来跳了下去。
看了一圈,殡仪馆里七小我,除了二婆婆还是没出来外,算是全到齐了。吃了几口包子,就说:“要不我去尸妆间看看,把二婆婆扶出来透透气,这么老是呆在屋里,好人都憋得坏了。”
麻老迈看了我一眼,道:“就让小七再去尝尝,老二对小七另眼相看,说不定肯听他的话。”
燕子一瞪眼,道:“昨晚我一小我,又是给小七沐浴,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