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到此为止。”他眼中寒光一闪,手上一用力,我的面前一阵眩晕,只瞥见本身的胸衣在渐渐滑落……
“哥哥。”我朝他笑着,摆脱了他的手,持续解他的衣服,老天保佑,但愿这个十字标记在较着一点的处所。
我晓得,现在说甚么放了我、放开我的话全数是无济于事。
高兴从他的眼底溢了出来,他把我轻放在床-上,和顺缠绵地吻上了我的唇,我闭上眼睛,脑筋里只要两个字,忍耐,忍耐。
他又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戏谑地笑道:“好奸刁哦。”说着,他就把我的手牢固在两边,接着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吻。该死的,你倒是脱啊,磨磨蹭蹭的,我愁闷地闭上眼睛,就当是受刑吧。
他的手牵引着我的手在他胸膛上游移,一边又俯下身来在我的耳边说着甜美的话语。快点把衣服脱了,不要说些肉麻的话了,我的脑中俄然迸出如许的动机,如许的蜜语甘言对我可没甚么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