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莫非直到现在,其别人还不晓得他得了肺结核的事吗?他一向都坦白着大师吗?我惊奇地转头看着他,他还是笑得暖和清澈,“我不想让大师担忧。”
每天去阵前屋采办蔬菜生果也成了例行公事,不过呼吸着凌晨的新奇氛围,也是件镇静的事情。在路过一家药屋时,我俄然想起了总司的病,固然我对结核病并不是很体味,但如果能稍稍停止他的咳嗽,减轻一点他的痛苦也好啊。我望了望篮中的梨,迈进了药屋,挑了一味叫做川贝母的中药。
他见我出来,对我微微一笑,轻声道:“我没事。”
他笑容还是,眼中闪过一丝打动,接过了东西,站起家来,道:“多谢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