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摩诃至那国来的,你呢,又是甚么人?叫甚么名字?”
“难过,为甚么要难过?”他淡淡一笑,“生命不是以生为始,以死而终,而是无穷无尽的一系列生命当中的一个环节,每一段生命都是由宿世的业所决定的。灭亡、葬礼只是意味着一种送别,将亲人送入另一个循环。”
“陋劣的表象,好啊,那你奉告我你看到了甚么。”我瞪了他一眼,他还是闭着眼睛,颀长的睫毛密密地扇动着,“另有,你最都雅着我说话,如许很不规矩。”
“摩诃至那,”他的脸上似有一点动容,“我叫目莲。”
“呵呵……”我干笑几声,仓促分开,在分开之前我又忍不住望了一眼对岸那还在持续停止的葬礼。
“摩诃至那国,那但是很远的处所。”他看着我随口说道。
婆须蜜的宿命之人,你倒是快点呈现啊。
火化柴堆上空升起了轻烟,或许,真的就像他所说的,每一缕轻烟都是一个摆脱了的灵魂,在离开尘凡的时候跳着最后的华丽跳舞,然后袅袅升入凡人不成见的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