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姑哈哈地笑，“我不是你媳妇吗，我们都已经同床睡觉那么久了，我肚子里都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莫非你要休我？”
兰草却笑嘻嘻看着。
鱼王？哑姑俄然就傻了，痴了，呆呆坐着，再也笑不出来了。
怪不得浅儿一起怏怏不乐，本来她一向惦记取深儿。
目光灼灼投向柳万，“只要一小我，是我最放心不下的。”
浅儿一脸担忧地望着他，“小奶奶，他不能惊吓的，万一再犯了――”
兰草和浅儿回声笑了笑，但是那笑意够勉强，只是皮肉在面前扯动，内心深处压根没有欢笑的心机。
柳万这一起情感也不高，前夕里犯了一次病，明天中午又发作一次。固然每次时候持续不像畴昔那么长，但那模样也充足叫人担忧，特别在这赶路的马车上，一时候痰盂、净水都不便利，药剂也没体例熬制，最后一次还尿了一大泡，浅儿全部腿都浸湿了，一时候又没法换洗，固然从速燃了熏香，车厢里还是超脱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
浅儿吓白了脸，从速来拉柳万，同时低声辩白：“不是奴婢教他的，奴婢也不晓得他从那里学来的。”
哑姑笑够了，终究松了手。
想不到哑姑不活力，嘻嘻地笑，将柳万一只小手往本身胸前按去，“来给你摸摸，摸了你就晓得媳妇这里究竟大不大？另有这屁股，你也摸摸，你个小色*鬼，还这么小就已经色心实足，等长大了还不得祸害得天下女子不安！跟你爹一个货品，你干脆在我这里把瘾过足，免得你一向惦记别人的屁股和胸*脯。”
哑姑和兰草对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