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辛苦了,先下去吧。玉石之事到此为止。你休整一下,我别的另有要事叮咛。”
“软玉――”袁凌云渐渐翻转着五指,“这就是传说中的软玉?”目光紧紧切近,将镇纸举起来,细心看着那只飞龙。
“好了――”帝王的脸上俄然就笑意凝固如冰,声音刹时也跌落千丈,“既然能缠着你的女子,申明是真敬爱你,而你却这般说她,申明你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就算那女子把毕生拜托给你也是不幸――拉下去,抡棍打死――”
“以是软玉镇纸就从白家到了柳家?”袁凌云沉吟,“便是这么贵重的东西,白家如何如此不谨慎,就能等闲送人?”
但是他的口气了充满了不测和骇怪。
“奴婢传闻他打碎的可不是普通的羊脂玉呀翡翠呀,而是软玉盘子,那是宫里现存未几的几样软玉成品。”
内侍叩首如捣蒜,“主子没有亲嘴,只是拉了一动手,不是主子本身要拉的,是那宫女赶来拉我的,她一向缠着主子呢――”
内侍身子一软,两个方才举起来要下盘子的手俄然就偏了,恰好那玉色盏里盛着热腾腾一碗软羹,软羹沉重,瓷碗冲内侍手中滑落,哗啦跌在了地上。滚烫的软羹滚在内侍膝盖上。内侍慌乱中去抢碗,却忘了盘子也在手里,那盘子悄悄落地,收回哗啦一声脆响,裂开了无数碎片。
“对,小人看他们那行局势度鉴定他们所说不虚,如果只是普通玉石材质,他们天然不会那么正视。”
“哦――”年青的面上荡起的笑意更浓了,“这倒成心机了,擦身而过的刹时能把气味留在你身上的人,只能是和你干系密切之人,你们也不但仅是擦身而过那么简朴,你们摸手了还是亲嘴了?”
他眉头紧皱,“当年,能有机遇打仗老坑软玉的只要白元帅那一支人马,自从打击摩罗国软玉砭一战以后,不久就传出老坑已经挖空,再无好玉可采,今后就连天子宫中所存软玉物件也很有限。当时候就有人悄悄群情说白峰操纵职务之便擅自藏匿大量软玉,这块镇纸如果落到某些人手里,岂不是成了最好的打击罪证?”
“小人奉您的号令监督他们多年,但是他们防备实在严,我苦于找不到马脚,就在本年夏季,我偶然中发明有几小我被偷偷摸摸派了出去,我一起跟从下去,最后发明他们在追这块镇纸,小人一起暗藏不敢脱手,直到最后一小我乔作花子想要单独私吞这块宝贝的时候,我脱手杀了他,但是镇纸已经易手,我又几次清查,最后终究夺了镇纸。小人一到手就不敢逗留,直奔都城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