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草有次在花厅外看到内里小厮替老爷服侍笔墨的景象,当时候她做梦也想不到本身这个卑贱的小丫头有朝一日也会有机遇给主子铺纸研磨,内心又是感慨又是冲动,抖动手把宣纸摊开,又在一方青石砚里磨了饱饱的一池墨,这才退开一步,有些严峻地看着哑姑即将开端誊写。
俄然小奶奶侧过脸,“这是不是小岚?兰草你来帮我看看,我写出来的是不是叫小岚?我如何感觉它这么熟谙呢?仿佛在那里见过?”
正眼打量一会儿,俄然又偏了头看,仿佛一个不熟谙的人站在她面前,“小――岚――?”
一面说,一面沉吟,那狼毫在墨池里早就泡得花蕊一样坚固饱满,吸足了浓浓墨汁。
兰草发明这个小奶奶的心机,真是越来越叫人摸不透了。
一大早就有来小厮敲开了角院门,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四方盒子,双手恭恭敬敬递给兰草,“这是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