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哑姑玉经 > 412 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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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坐在枕边摸着兰蕊的黑发，俄然看哑姑：“如果我之前对你另有一点点成见的话，我现在一点都没有了，我不恨你了，相反，我感觉她死了是应当的，她，看看她造下的这些孽呀――我后半辈子就是吃斋念佛也替她难赎这些罪恶。”
柳万夹一筷子凉拌牛肉，塞进嘴里嚼得非常苦涩，瞅着张氏问道：“四姨娘，你真的就不尝一口？梁州府的肉要比我们灵州府的好吃。要不你只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