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刘管家走了出去,迎头听到这话,愣了,喃喃反问:“老爷,您要换了主子?为甚么呀?”
“我血口喷人?”哑姑嘲笑,不跪了,跪着膝盖疼,站起来反身盯住刘管家,“看来我不劈面说出三五十件刘大管家在柳家干出的功德儿,刘管家是不会甘心乖乖撤退的。好吧,我就做个恶人吧――我问你,大太太一个王谢闺秀,柳府堂堂的正室太太,而谢玉林,一个堂堂大男人,为甚么能长年牢固做柳家的大夫?仅仅是因为他医术高超?为甚么能直接到后宅深院里一遍遍为大太太评脉诊治?仅仅是因为他和大太太是表姐妹干系?我的刘大管家,这些大话你一概拿去哄三岁小儿吧!大太太和谢玉林的干系,前次大太太亲口承认了,只是这么些年以来,谁在鞍前马后地替大太太和谢先生讳饰,上瞒着老爷,下瞒着阖府主子,除了你刘大管家和你的夫人李妈,另有谁有这等好本领?!以是说前次当着大太太的面,我给你,另有你夫人李妈,另有兰梅等服侍的丫环,给你们都留了情面,只戳穿了柳妈一小我。能够说柳妈一小我替你们统统人背了黑锅,她寻了短见,一了百了,我也不想逼人太过,以是这事就打住了。现在还需求我们一件件一桩桩地拷问对证吗?”